主,一辈子俯首称臣,一心一意,本身就是对傅黎州的折辱。」
爹爹捋着胡须,细细思索道:「三日之期马上到了,且看祁家态度。若那日无迎亲之人,乖乖滚去公主府伺候!」
伺候你爹!我这一生,都不要与傅黎州有任何瓜葛。
本想着花些银子,寻人假扮娶亲,先逃出京城再说。
不想,三日之期一到,真有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来了宋府。
爹爹欣喜的直拍大腿,掏空家底,也要筹备好嫁妆。
可迎亲之人貌丑年老,瞧着比祁太傅还老几岁。
他恭敬对我爹道:「宋大人对不住,我家少爷......有要事缠身,不能亲自求娶,特命老奴接夫人回府。」
爹爹心有不甘,但看着来人手端祁家玉牌。
又将一箱箱珠宝、地契往宋府搬,于是挥挥手让我上轿。
真是便宜我爹,总能将我卖个好价钱。
眼见马车越走越偏,根本不是朝祁家走,我有心紧张,握住藏在袖间的剪子。
祁莲身为赵寰琅的舅舅,无端求娶,定是为了羞辱我,好给侄女出气。
若太过分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
我可不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宋娆。
马车帘子一掀开,我的剪子还没掏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