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氧气管。
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,我脸色惨白地张开了口。
可他却含着笑问我:“你还听不听话?嗯?”
胸腔的最后一丝氧气被抽干,我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腕求助。
可他只是一味地逼我回答:
“知道错了没?”
“还敢不敢顶撞我?”
“再说一句分手试试呢?”
我忽然觉得,邵嘉木好可怕。
05
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
在我真的窒息前,邵嘉木才把我的氧气管插了回去。
我抱着面罩大口地呼吸,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。
从始至终,他都认为我是在无病呻吟。
所以丝毫不考虑我被逼的哮喘发作,被拔氧气管的后果。
他为了逼我顺从,将我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我心中一阵后怕,脑中也不得不去接受那个血淋淋的现实。
以前,我还拿着刚开始恋爱时邵嘉木的温柔麻痹自己。
幻想着只要我努力,我听话,我还可以找回当时那个爱我的邵嘉木。
但是现在,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。
他连我的性命都不在乎,谈什么爱呢?
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邵嘉木温柔拨弄着我沾在鬓边的发丝,冷不丁冒出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