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以后好好爱我好不好。”
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学会了熬粥,为他熬的。
谈生意他会拦在我面前,把自己喝成胃出血也不让我沾一滴酒。
得知我一晚上没睡,盯着炉子熬粥。
他心疼地吻上我的眼睛,“这种小事儿不用你干,你看你,眼睛都熬肿了。”
“以后你只能熬粥给我喝,就算以后我们分开了,我也希望你只给我熬过粥。”
这些回忆,感觉是昨天才发生的,又感觉像是梦里的。
第二天一早,我空着两手而去。
在我身后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提着公文包。
到大病房的时候傅黎阳正趴在池悦的床边小憩。
当初我亡夫刚死的时候,我住院,他也是这么没日没夜地陪着我。
可如今他将这份偏爱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。
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,我记不清楚了。
只记得,我做人流手术的时候,他说自己出差忙,便从未踏足过医院。